雨若双手托腮:“您老为何当初就不能与孙女一起回京?不然我也不用嫁入皇室了。”
“祖父是不愿你嫁入皇室,但圣旨一下,难不成老头子还能去抗旨不成?”
“想当初您孙女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还直言让萧君烨去和皇上退婚,谁知那厮非但不肯,还说抗旨要诛我九族,我能怎么办?只好乖乖答应他们皇家的无理要求,主动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袁太傅似笑非笑:“老夫怎么觉得,你夫君才是你案板上的鱼肉?”
“呵呵,您老一定是看花了眼,明明我才是鱼肉,而他,分明是一只狠厉的狼。”
“狠厉的狼?不尽然吧?依老夫来看,他分明就是将你宠上天的狼王,你呀,就偷着乐吧!”
雨若口是心非:“祖父莫要乱说,他何时宠我上天了?”
袁太傅摇摇头:“连老头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事,你难道会不明白?”
雨若顺势趴在棋案上:“我怎么会不明白?正是因为心如明镜,所以才会陷入纠结,他若有机会继承大统,我是该贤良淑德,还是应该坚持己见,绝不同意他充实后宫?”
袁太傅对于孙女抛过来的问题,不仅没有立马作答,反而是笑着了回去:“祖父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是什么?”
雨若顿了顿,道:“没想法,反正皇宫和他都休想困住我。”
“你是老夫一手教出来的,什么心性?老夫了如指掌。只是老夫观天家形势,你夫君能登大宝的机率也就五分之一,况且当今皇上还年轻,也不急着立储,你心中的纠结,尚且还早的很哩!”
雨若坐直身子:“祖父,您说我算不算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那一类人?”
“你?顶多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庸人也是您老教出来的,我眼里不容沙,若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必强行将我们绑在一起?”
袁太傅轻叹:“乖宝啊,你娘有一次不小心说漏了嘴,祖父要是知道会有如此多的选择,还真就与你一道回京都了,免得你一人嫁入皇室,全家都心慌意乱。”
“我娘都和您老说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我那《万寿无疆》,你不是都献给皇上了么?”
“这和我有如此多的选择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一首曲子,就要让所有人都围着您孙女打转?您老也太自信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