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应该让女孩子干坐着吗?”良久良久,秦幼楚甜甜一笑。
“两杯杨枝甘露!”傅航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
“我感觉你在玩我,你到底是谁?”傅航问出了心底最深处也是最真实的疑问。
“一个父亲残疾、母亲重病、弟弟年幼、孤苦无依却又被好心人无意中拯救的人。”秦幼楚静静的看着傅航,似乎去掉刘海和眼镜,她就无惧和傅航对视。
与上一次在此的情景截然相反。
“这话你自己信吗?”傅航勃然大怒。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刚才说的那些有一毛钱关系?能找出一丝关联?
“那我换个说法,我是一个在:父亲残疾却嗜赌如命,母亲懦弱却重男轻女又极度偏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在不久前,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以母亲重病为由,骗走赌资,欠下三十五万巨额债务,不得不卖身富豪还债的大二女学生。”秦幼楚的语气依旧平淡,目光也依旧毫不避讳的盯着傅航的眼睛。
傅航的脸色一僵,诧异的看向对方。
直视对方的眼睛,那抹清澈中平添了一丝痛苦,虽然隐藏的很深很深。但舔狗这种生物,最是擅长捕捉的就是这些东西。
傅航的职业素养告诉他,她没撒谎?
“你……说的都是真的?”傅航忽然感觉手足无措,抬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情绪不连贯了啊!这什么神展开?剧本是这样的吗?
“我接到我爸的电话,说我妈病危,需要五万块的手术费,凑不到钱,我妈就会死。”秦幼楚终于低下了头,平淡的开始诉说。
“我一个大二的在校生,我能去哪凑五万?高利贷是我唯一的办法,这是续命的钱。”
“或许是因为汉城大学的学生证,或许是因为……借钱很顺利,我当天就转给了我爸。然后我爸说,让我好好念书,手术需要时间安排,到时候通知我回去。”
“我一天一个电话的催,可催债的上门了,我爸也没让我回去。”
“再然后,我接到电话了,却不是让我回去帮忙照顾,而是告知我,手术失败了,需要马上进行二次手术。这一次,需要二十万。”
秦幼楚缓缓抬头,看向傅航,眼神平静的让傅航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