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不是要面圣吗?”
宋贤还真是有些意外。
“皇上累了,需要休息,所以我只能回家了!”司马北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皇帝的不是。
“陛下为了天下苍生,日夜辛劳,都是我们臣子未能为陛下分忧,实在是惭愧!”
宋贤拱了拱手。
“正是,正是!”司马北一脸的忧愁。
“司马公是要和我一起走回去么?”
宋贤看到不远处,跟着司马北的牛车。
“皇上夙兴夜寐,我等臣工岂能坐视不理,不知宋大人面圣,可知晓皇上所忧为何?不妨说来听听,你我也好为皇上分忧!”
“司马公忧国忧民之心,宋贤敬佩,唉!”
宋贤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司马北心头一紧,这是什么意思?
“宋大人,莫非有大事么?”
“司马公,陛下所忧者,当然是储君之事!”
宋贤说得模棱两可。
司马北听起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以为刘衍是在担心宋王镇北王等人改立储的事情!
“储君之事已定,妄议者杀无赦,陛下实在是太多虑了!”
“司马公说的有理,只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思虑自然比我等臣子周密!”
宋贤说得密不透风,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那陛下可曾提过太子妃的事?”
司马北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女儿的事情。
“陛下并没与我提起太子妃!”
这句话,宋贤可说得十分干脆。
“宋大人,太子如今已聪颖,又是年轻气盛,身边缺少太子妃嘘寒问暖,实在是有些不妥啊!”
司马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话也没问题,如果宋贤能给皇上打个小报告,那再好不过。
“司马公说的有理!”
宋贤没有废话。
“都怪我那刁女蛮横,酿下如此大祸,宋大人以为,我去面圣,陛下会否让太子妃回宫?”
司马北索性拉直了说。
“陛下与司马公幼时便是伙伴,情谊甚笃,我以为司马公开口,陛下自然会答应!”
宋贤嘴上答应着,反正是当着司马北说,他和皇帝是伙伴,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可惜今日陛下困乏,不然我真要去求求陛下,让那刁女回来陪伴太子!”
“司马公,急也不在今日,不妨改日再说也不迟,太子妃在金垣城,多一天也无伤大雅!”
“也对!”司马北点头,“唉,这老风湿又犯了,我先走一步!”
说到这,基本上已经清楚,皇帝确实没和宋贤说什么大事,司马北也就放心了。
“司马公慢走!”
宋贤是走路回家,立刻拱手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