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旁边的大杂院不少,又都没有名字,桑知一路走一路打听,在曲折的小巷子里走了好久,才找到顾春生居住的地方。

大杂院大门敞开,院子中几个妇人坐在石墩上,一边谈笑,一边浆洗衣服。

桑知走上前:“大婶,请问顾春生住在哪间屋子?”

体型微胖的妇人立即放下衣裳,手在围兜上蹭了蹭,警惕的看过来。

扫视一圈,见只有桑知一人,她跟其他几个妇人对视一眼,将桑知拉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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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来这你家里人知道吗?”

桑知:???

桑知摸不着头脑,只如实道:“我兄长知晓。”

几位妇人顿时唏嘘一片,劝道:“你兄长没成婚呢吧,他年轻不知事,你听婶子一句劝,赶快回家去,千万别被顾春生的外表蒙骗了,他不过生了个好皮囊,他人……”

妇人嘴一瘪,摇摇头:“不行!”

桑知恍然大悟。

这是将她当成了,背着家里人来寻情郎,情窦初开的少女了。

不过她们跟顾春生朝夕相处,说不定发现了什么异常。

“婶子,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妇人给桑知搬来一个石凳,拉她坐下,语重心长道。

“唉,这院子不是我们的,我们也就是租户,不然早将他赶出去了!”

其他几个妇人衣裳也不洗了,都凑过来。

“是啊,那种变态,我成天看见他就直犯恶心,亏我原来还想把我家姑娘许给他,真是看走眼了,还好没说成。”妇人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变态?”桑知挑眉。

“他成天对着一幅画发痴啊,娘子娘子的叫,跟那画同床共枕,我相公上次就想看一眼那画里的女人长啥样,差点被他打了一顿,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这算啥,我上次早上还看他亲了一口那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对画做点别的。”

妇人打了个寒颤,玩笑道:“还好你没将你女儿嫁过去,否则还要给人家的正头娘子做小呢。”

“哈哈哈……”

几个妇人笑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