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屿站在原地,眼眶通红,仿佛一个受尽委屈却不敢言说的可怜人。

桑知看了看余眠,又看了看余屿。

小人在身边,逆风又逆水。

这人就是余眠身边的小人!

桑知眸光凝深,这不是方才在林中,和赵成说话的灰衣男子吗。

原来如此。

桑知明白了。

定是余屿和赵成说了什么,挑拨他,想借他之手除掉余眠。

桑知磨了磨牙,那可不是普通的耗子药,里面掺了断肠草磨成的粉。

服用后肠子会发黑连粘,腹痛不止而死。

只是她没有证据能将这小人送到官府!

就算赵成指认这药是余屿给他的,但这是耗子药,是赵成主动要往粥里下药害人的,明面上跟余屿没有任何关系。

退一万步说,耗子药里加断肠草又如何,效用还更大了,药耗子,一药一个准。

真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桑知放下筷子,冷冷看向他。

“余二公子何需这么一副可怜做派,既然知道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