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陛下说了什么?”
景洛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他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
但景仁义大概是猜到什么,不由开口,“乔迁宴席不能办!我儿说的没错,咱家风头太盛,明日朝堂上更是关乎到北地小国,到时你又会牵扯其中,只怕是会招来小人嫉恨,到时惹祸上身就不妙了!”
见老爹很快便明白过来,景洛也暗自心惊。
他第一次以一种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老爹,从前看书时对这位的描写也只是以一种莽夫的形象出现。
但莽夫会想到这些?
“你小子什么眼神?”
景仁义被他这眼神看的麻爪。
“爹,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多的话景洛没说只是点到为止,若是如此老爹都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证明老爹其实压根就不是什么莽夫,而是真正有脑子的。
闻言景仁义铜铃般的眼珠子一转。
随即他站起身吩咐外头的人退出去,转而将书房门窗紧闭。
待做完这一切。
他才一本正经坐下道“你老子能坐上这位置,你以为靠的是一身蛮力和运气?”
听到这话的景洛想起从前老爹跟他说过的,国公府不是没有守卫,而是不能有守卫的事。
“爹这么多年都是在向那位证明,您是个纯臣!”
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景仁义单手支着下巴,似乎陷入回忆,“你爹啊,其实早就知道那位是谁,当初救下来咱也不单纯,嘿,没想着就这么一飞冲天了!
自打新皇登基后,坊间那些个传言我哪能不清楚?
包括你祖母和二叔一家,那都是你爹我故意养在府里,咱家要是没个腌臜事在京城叫人笑话,那早就没了!”
说起这个,景洛心里就是一惊。
“那为何,后来爹您要将他们都赶出去?”
闻言景仁义神色瞬间紧绷,“泥人还有三分脾气,那是他们自个儿找死,就怪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