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怎得不问缘由张口便是训斥之言?”
这时,景洛也被二皇子这无理由的偏帮弄的尴尬,“咳咳,那什么,也不全然怪公主,此事也有我的不是!”
闻言赵渊险些没站稳,只见他一脸无语,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
“那倒是解释解释,你们二人为何如此?”
赵媛瞪了眼景洛,偏过头冷哼一声不打算解释。
见状景洛只好道“那什么,方才去茅房回来便被公主堵住,公主不知是从何处听来些莫须有的谗言,质问沈大人受伤乃是为我,这事儿殿下您当时在场也是清楚其中缘由。
当时那三皇子忽然一剑刺来,沈兄压根就避无可避。”
话说到一半,二皇子大概也是猜到缘由。
沈延之受伤一事只有他们在寝宫中的几人亲眼所见,包括常远公公也因为圣上忽然晕倒急匆匆跑出去传太医。
所以沈延之在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除了下手的三皇子赵肃和跪在地上的景家姐妹外,就只有二皇子亲眼所见,也正是如此,才使他有了怀疑。
这件事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既然媛儿问起,那便只能说明。
“你去天牢见了三弟?!!”
闻言赵媛被兄长这冷厉的语气吓了一跳,“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到底三皇兄与咱们也是一母同胞的亲人,作为皇妹我去探望他怎么了?”
她也是近一两日才被从西山接回。
只知道靖王谋反三皇子被牵连,却是不清楚其中真正缘由的。
见她如此态度,赵渊不禁想到自己当初也是如皇妹这般单纯,甚至还认为皇室中也能有手足之情。
“糊涂!”
他冷着脸呵斥,“深宫中还顾念亲情是不错,但你该顾念的人却不该是他,咱们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许多事母后不告知咱们虽是为了咱们好,但是你也这么大了,再如菟丝花般生活在温室终归是会害了你!”
这话将赵媛听的双眼圆睁。
“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其中有隐情?”
她在西山生活了这么久,经由太妃的教导自然不会如从前般什么都不懂。
先前去天牢也不过是因为自小三哥对她就不错,所以才会去探望。
“可是是三皇兄亲口告诉我,那一剑他本想杀了景洛,却被沈大人发现将人揽在怀中挡下,他们二人就是关系再亲近,也断不可能做出豁出性命之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