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赛加尔贸然采取行动,我相信那个女土匪不会吝惜抹欧阳惊雷脖子一刀。”
“他退回来告诉大家这件事,我认为他做得对。”
“试想想,如果那个女土匪以欧阳惊雷的性命相威胁,要求赛加尔投降,你们可以替他做出决定,是战还是降,他该怎样取舍?”
一时间,争论的彼此双方都偃旗息鼓,其实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问题简单而明了,但答案却不好做。
无论怎么做,大家都觉得很难。
大家每一个人心里,忽然间有股淡淡的难以言谈的酸楚,似乎觉得赛加尔及时退出是明智之举。
“如果赛加尔选择一战,毋庸置疑,女土匪会残忍地结果了欧阳惊雷的性命,与男土匪共同夹击他,即使最终结果赛加尔会战胜两人,但欧阳惊雷的性命板上钉钉是无法挽回了。”
“如果赛加尔选择投降,那结果就更微妙了。或者两人都命丧土匪之手,或者两个土匪劫持了马匹,取走武器,放掉两人。”
“但谁敢保证土匪就一定会饶了两人性命?难道土匪不会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吗?”
晏惜寒讲完这些道理,看见大家都沉默不语,尤其是医生和女孩等人像是在思虑的样子,便再次轻浅地一笑。
“好了,大家不要再为这问题争论不休了,我现在要与刀疤和赛加尔研究一下该咋去营救欧阳惊雷,你们在家的人要守好城堡,安全是第一位的,都散了吧。”
医生等人相继离开了晏惜寒房间,他看见大家都离开了,把目光落在站在床边的赛加尔身上。
“我感觉很乏,需要休息,可能如此不礼貌让你困扰,请见谅。”
赛加尔脸上露出笑容,但很苦涩。
不是因为堡主半躺着跟他说话,而是因为刚才城堡女人炮轰他,那犀利鄙视他的眼神老是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赛加尔,我想问你,当时你距离欧阳惊雷被控制的那个地方有多远?”
晏惜寒收起笑容,面容变得冷厉。
“嗯……大概有几十米吧,应该有五十至六十米远。”
“那欧阳惊雷当时是什么状态?而那个女土匪又是以什么姿势威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