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把剑给你!”
花叶子一边急着喊道,一边凑了过来,把剑要递给晏惜寒。
“我不需要。”
晏惜寒双手持竹筷迎上穷凶极恶冲过来的无眉人,无眉人像条疯狗一般,冲过来二话不说,高举双斧照着晏惜寒面门就劈。
晏惜寒不躲不闪,站在原地就等对手来劈,看脸上还出现了担心对手不劈他的表情。
利斧夹带着犀利的风音而下,距离头皮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在那个凶险万分的刹那,不但花叶子为堡主惊出了一身冷汗,就连都咕哒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自不量力的阴森冷笑。
“嘿嘿,这下躲不开了吧!”
只见晏惜寒不慌不忙、稳稳当当,双手持竹筷迎了上去。
在电光石火般的刹那,晏惜寒双手快得没人能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无眉人用手腕横插着筷子的双手捂着汩汩流血的耳朵,与刚才那个家伙一样,嗷嗷大叫着跑了出去。
白色地毯上,鲜红血滴坠落,像朵朵怒放的红艳艳花朵。
而他手中的双斧却不知怎地就到了晏惜寒手中。
这一刻,都咕哒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了似的,不由得从心底冒出一股冰寒,瞬间传遍全身。
手中刀倒映着自己的脸惨白得可怕,那是恐惧使然的结果。
都咕哒已然明白,眼前的晏惜寒绝非常人,不是他不自量力,而是自己自不量力,以卵击石。
他手中的砍刀不可能战胜对手,后悔没听了晏惜寒的建议,现在想明白已经晚了。
或许他的结局会更糟。
突然,一阵阵虚弱毫无预兆地袭击了都咕哒全身,无耳的地方稀稀疏疏钻出来的些许白发挂满了汗珠,光秃秃的额际皮肤皱成了一条一条的深沟,凹陷处也溢满了汗水,正在缓慢地流下来。
大瓜子想抽身而退,可又担心晏惜寒在背后袭击他。
他手举砍刀一边在面前比划着,一边往门口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