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寿山扭头看看晏惜寒,呼吸短浅而急促。
“我想给他一个教训看看。”
“酋长府邸什么时候让你们这些奴才当家了?”
都咕哒一边愤愤地说,一边出其不意“咣”地飞起一脚把胖门框踹个跟头。崔寿山慌忙爬到都咕哒脚下,跪在了地上。
磕头如捣蒜,那个脆响丝毫不逊色那个嘴巴子的动静。
“酋长,我错了,我不该擅作主张,我认罚。”
“但我所做的一切,的确是在为骸骨部落清除障碍啊!”
“他杀了我们那么多勇士,我咋就不能杀他?”
一层闪亮的汗珠覆盖了胖总管那宽阔而光滑的圆额,几缕胡须被嘴角流下的血液黏在肉嘟嘟的下巴上。
都咕哒弯腰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凶狠的眼神里一片幽暗。
“崔寿山,你有种与晏惜寒在外面单挑,使用下三滥手段暗算人,冲什么好汉?孬种一个,呸!”
都咕哒吐了他脸一口唾沫,耸了他一下,松开了手。
晏惜寒绝不相信崔寿山没有幕后靠山。
他一个酋长府邸总管,职务在大,他也是一个下人,没有主人发话,他怎么敢如此放肆?
晏惜寒给花叶子使了一个眼色,花叶子忽然近前一步,把手中巨剑从崔寿山身后横在了他脖子上。
“崔寿山,你暗算希望城堡的堡主,早应该就是死人一个了。”
“我们堡主之所以容你活下去,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花叶子故意手抖动了一下崔寿山肩扛着的巨剑,他的胡须像割韭菜一样,唰地被割掉了一半。
“崔寿山,你这个人很会说话,可我不会以耳代目,听信片面之词。你最好放聪明一点,把你极力想隐藏的秘密说出来。”
“否则,我的耐心很有限,而且这柄巨剑太沉,我手握着它总是好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