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摩擦,我们希望城堡愿意与骸骨部落友好相处。”
“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难处,希望城堡绝不会袖手旁观。”
“晏堡主,我身后的靠山是您和希望城堡,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放开手脚把骸骨部落的雄威打出去就是了。”
“酋长阁下,倚强凌弱,有损道义的事,我晏惜寒可不会支持喽!”
晏惜寒半开玩笑地说着,顺手拽下腰间那串鳄齿,递给都咕哒。
都咕哒眼睛望着那串鳄齿,眼里闪现出了无比渴望,但他并没有急于去接,而是犹豫不决,心里产生了一丝纠结。
“晏堡主,我知道它的价值,或许我们整个部落所有财产加起来,都没有它值钱。所以我很纠结是不是敢接受它。”
“酋长阁下,你能这么说,我十分欣慰。我从你眼里没看到贪婪,只看到渴望。所以,我送对人了。”
“骸骨部落很穷,它或许能改善一下民众的生活。”
“也算希望城堡对你们不再抓捕流放者、善待流放者的一种补偿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值不值钱,值多少钱。”
晏惜寒看到都咕哒伸出的双手有些微颤,便把串鳄齿的皮套往他双手上一挂。
“收下吧!酋长阁下。”
本来无可救药地想收,但是作为酋长必须得矜持一些,如若再推辞,那就百分之百地虚伪了,装得太假了。
于是,都咕哒收下它,朝晏惜寒行了答谢礼,转身离开了。
这个工夫,杨烁帆张罗着府邸下人重新在大厅临时摆放了一张大桌子,桌面一个超大镀锌铁盘子里摆上了一只烤得外皮焦黄油亮的烤全羊,整个大厅弥漫着那种令人馋涎欲滴的香味。
王子君等人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彼此听着喉结一个劲地吞咽着唾沫,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恨不能立马掰下一只羊腿塞进嘴里,都不用咀嚼,连骨头都能一起吞进肚子里。
这些日子他们只是喝些臭味难闻的汤,维持着不死的生命。
也是,连部落民众都缺衣少食,哪儿还有粮食喂他们。
杨烁帆招呼着刚才那两个黑白女仆摆椅子和刀叉。
晏惜寒看见那个手被烫伤的黑脸女仆,双手包裹着渗血的纱布在干活,他对花叶子耳语了几句,花叶子跑出去了。
晏惜寒把那个黑脸女仆招呼过来,女仆一脸羞涩,满脸绯红,双目不敢看他,但又忍不住想看,紧抿着双唇羞涩般地把头扭向别处,用眼睛偷偷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