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你说谁二逼呢,哈哈哈!”
这些王八蛋簇拥在大萝卜身边,又脏又贱活像一群吱哇乱叫的掏肛鬣狗,大萝卜很有身份很有水平似的似笑非笑听着这些人的揶揄,抽着烟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这还只是去统计的时候遇到,可想而知小洪天天得跟他们一起干活是个什么情形了!
更可怕的,我观察到我的腿还一条粗一条细了!不会恢复不好永远这么瘸下去吧!我为这个胆战心惊日夜不能寐。
小洪虽然没好气,回家也尽量安慰我,事已至此,不然怎么样呢?
从那天吵了架他一个多月没去看他爹娘,他爹想了想估计是不想就这么放过我们。
有天半夜打电话来:“红红,爸爸心口疼呢!”
声音异常虚弱,小洪吓坏了,以为要死人,赶快穿衣服跑去,上午十一点多才回来——小洪又带着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花了好几百块钱——虚惊一场,老头装的!
“我就知道他是装蒜!”我憋不住就想说:“你相信我,他要真有事不首先叫老大老二老三?那三个都住的离他那么近!何况那天他不是说咱俩不离婚他就不让你登门吗?咋又给你打电话?”
小洪不吭声,我不仅记仇,还心疼那几百块钱:“真恶心,一天到晚就想赖上你,还天天勾结那几个儿子给咱们捣乱,里外不知,又蠢又坏,因为蠢所以坏,因为坏所以更蠢,下三滥的东西,没完没了阴魂不散了这是!”
小洪猛地抬起头冲我喊:“我爹他六十多快七十了,他还能活几年啊!”
哦,小洪又哽咽了,又心疼他爹了——我理解!
老头吃了一辈子苦,到了可别像我爸似的,连条不带补丁的秋裤都没有——可是他的钱是被我们花了吗?他吃的苦是我们造成的吗?何况,我一直努力对他好,是他无事生非一直欺负我啊!
总之,人家爷俩又好了,小洪又天天跑过去这了那了的了,我一说话他就不耐烦,怀疑我要旧事重提挑拨他们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