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折煞婉儿了,我只能偶尔过来尽尽孝道,以报姨母多年的接济之恩。”金婉儿说着泪珠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
“好孩子,这些年受苦了。”老夫人怜惜的拉着金婉儿的手。
金婉儿是她妹妹的长女,前些年金婉儿的父亲被抓住了把柄,从翰林院掌院被贬为了编修,一落千丈。
和少陵是青梅竹马,她是看着金婉儿长大的,不忍妹妹她们母女受苦,能做的也就是每个月给一些银钱帮衬。
“苦的是婆母,没想到嫂子竟然这么跋扈,在侯府做个通房丫鬟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做个妾室还不知足,竟惹的姨母如此生气。”
“表小姐说的是,但是少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在府里并没有犯过大错,终究是没有正当理由贬她为妾,官府那面不好交代。”
“没有错就让她犯错!”老夫人眼神变得凛冽。
李嬷嬷暗自窃喜,老夫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老侯爷年轻时候风流的很,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却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今日的两巴掌定要苏木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临安街,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商贩的叫卖声掺杂着孩童追逐打骂的声音。
苏木好久没有出来了,好几个铺子换了招牌,不知道永寿堂前面那家糖水铺子还在不在,甚是想念馥郁丹荔杨梅露的一口冰甜。
出嫁前,逢盛夏时节在永寿堂坐诊时,是她每日必备的消暑神器。
“小姐,你不会真的要给安和公主置办这些东西吧!”金珠越看上面的东西越生气。
最便宜的一套金丝鸾凤椅要上万两银子,小姐的嫁妆再丰厚也经不住如此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