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慧一向睿智的脸上卡顿了片刻,这才道:“施主并非本界之人,且天道与你亲近,故而施主便是最为合适之人。”
说到底就劈不到她呗。
不过劈不到她,那她说与旁人听,旁人不会被劈吗?
她的表情此刻格外纠结,她是现代来的,别看当了这么多年的蒙古族,但心里还是汉族本位,其他的都是少数民族。
再不和、再有矛盾,那也是中华民族。
中华民族可以内斗,哪怕人脑子打出狗脑子,她顶多骂几句。
但要是让小日子打进来了,诺敏会真的有点想死。
更何况曾经有那么个机会,可以阻止这一切发生。
她可以想到,如果自己不阻止,哪天死了她都想活过来给自己扇两巴掌。
真回去了,她都想再找个机会穿过来改一次。
空慧见她犹豫不决,又加了一次码。
“贫僧所见不过是窥得历史的一瞬,而施主所言,才是历史的全部。”
诺敏心中还是有了主意。
她可以接受蒙古族在景区里,从能戈擅武变成能歌善舞,但华夏不能泱泱大国变成东亚病夫。
不过她还是有点好奇,问了个自己想问的问题。
“那我还能回我的世界吗?”
“贫僧不知。”
诺敏有些不乐意了,这老和尚知道的挺多的,怎么一问这个就说不知道。
“那你怎么能知未来?”
空慧闭眼,“多谢施主的赋能,贫僧方能一窥。”
她闻言,脸顿时红了,尴尬的,原来这老和尚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啊。
溜了溜了。
禅房的门被推开,其格其立刻迎了上来,递上了井水浸过的冷帕子,给她擦脸。
“福晋,可要回府?”
“回,顺道去买些点心回去。”
家里的点心再好吃,偶尔也想在外面吃点改改口味。
胤?今天早退了,惦记着福晋昨天晚上发热来着,事情才忙完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阿尔松阿看着自己眼前摞得高高的公文,欲哭无泪,就算不记得交上去,也不能让我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