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娘,过去之事,何必再提。那萧渐山哪里好了,为夫又哪里比他差了?”听到何小莲夸赞别的男人,唐堡主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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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齐飞,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事!你非要比,那我实话实说,抱一真君浑身上下哪里都比你强,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比抱一真君好?!”何圣姑怒了。
“莲娘,你……”唐堡主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娇软的声音打断:
“唐堡主,何姑姑,麻烦安静一会,且先让我为大公子把把脉好吗?”
两人这才注意到,小丫头不知何时搬来一个凳子,正自顾自地坐在床边为仪儿号脉。
似乎是被两人吵架打扰到,小丫头清澈的眼眸中写着一种无声的抗议。
唐堡主咳了一声,与何小莲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在小辈面前争风吃醋,太丢脸了,两人还是要面子的。
于是两人不再争吵,闭上嘴,安静坐在一边等小丫头号脉结果。
过了好一会儿,斐曦一脸凝重地放下手中的手腕。
何圣姑不解地问道:“丫头,仪儿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分明闻到了他身上有蛊的味道,可为何我一只蛊也没有发现?”
斐曦表情严肃看向两人,说道:“有人曾对大公子下过蛊,只是不知为何又放弃了。大公子今日晕倒并非是蛊的原因。姑姑,事不宜迟,我现在要医治大公子,需请你和唐堡主暂时离开房间。我要单独为他施针,此过程切不可有旁人干扰。”
“你要对仪儿做什么?”
“都说了是施针治疗,快走啦!”
唐堡主直觉此事不妥,还来不及反对到底,便被何圣姑拉着离开了房间。
斐曦对纪仲宣使了个眼色,桀骜的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跟着离开房间,并贴心地为她关好了门。
待所有人都离开,斐曦并未从怀中掏出银针,进行她所说的施针治疗。反而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病弱公子,轻声说道:
“大公子既然已经醒了,还请告诉我,你特意‘请’我过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