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程余支取了钱,为朱芳还了款。还了款后的朱芳的确有了改观,程余也不见她在手机上打牌,也不再外出玩牌。程余心想,用这笔钱换得朱芳改变不良的习惯,也是一件值得的事。
就这样在平和中过了两个月。一日,朱芳告诉程余,她想搬出去,每日上班太远了。程余并未多想,也就同意了。自从搬离了程余家中的朱芳,起先还隔三岔五地回来看看程余,到后来十天半月都不回来。程余问她,她只说要努力赚钱,要把输掉的钱早点赚回来。程余听得朱芳这般说,也就不好多问。再后来,朱芳回来得更少,也从不主动要程余过去看她。这一来,程余生出了一种不良的预感。
一天夜里,程余突然去朱芳住的地方找她。待朱芳回来,告诉程余,要他先回家,晚上她再回去。而程余并未同意。朱芳看程余不同意,便对他说,你若不回去。晚上我同事回来了怎么住?
“同事?你同事怎么不能住?”程余满心疑惑,一脸不悦地看向坐着的朱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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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女同事这段时间都睡我屋里。你来了,她晚上不是没得住了吗?”朱芳并不在意程余的发问,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你可以让她到外面住酒店嘛。”程余提议。可他的提议却即刻遭到了朱芳的反驳:“住酒店不要钱吗?”
“我这难得过来看你,你就好意思要我回去?”程余深感疑惑,朱芳怎会说出这般话来,靠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又不是要你怎样。只是要你回家先,晚点我忙完了工作就回家去找你。”朱芳面露不悦,语气也变得不满起来。
“我若不回去呢?”此刻的程余心生不满。他不明白,朱芳的态度为何如此奇怪。
“不回去,晚上我不回来住就是了。”朱芳一脸正色,语气中带着挑衅。
闻听此话,程余已生出一些怒火,却极力克制:“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你这不是怀疑我吗?”朱芳低垂着头,看都懒得看程余一眼,反倒是语气中带着埋怨。
“怀疑你?怀疑你什么?”程余站起身来,望着朱芳。
“怀疑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朱芳依旧不冷不淡,手中把玩着水杯。
“我不该怀疑吗?你这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趟。说不得空,却有时间跟朋友们吃夜宵?”程余的质问又引来了朱芳的反问:“朋友、同事间吃夜宵不行?”
“不是不行。我说的是,你跟他们有时间,跟我却没得时间。”程余在屋中来回走动。
朱芳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义正言辞:“工作上不需要跟同事间保持好关系吗?”
“保持良好关系,这是正常的。但需要隔三岔五就一起吃夜宵吗?需要时不时邀请同事到你这里来吃饭吗?”程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向她投去质询的目光。
“这有什么?你这人就是心胸狭隘。”望着程余质询的目光,朱芳抬起头来,眼神冰冷。
程余不由得苦笑起来,在她朱芳看来,自己居然是心胸狭隘之人。
“我心胸狭隘?”程余指了指胸口,大惑不解。
“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怀疑我在外面有人,才会不通知我就跑过来看我?”此时的朱芳丝毫不理会程余的不悦,语气冰冷,眼神里尽是不满。
程余不想否认这想法。
“难道我不该来看看吗?”程余正色道。接着又说:“原本你不管多晚都会回来。可现在呢?你十天半月都不回。不回也罢,我给你电话你也是三言两语。你说,我不该来看看?”
朱芳平静地说:“你既然不相信我,我们分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