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康兆年突变的眼神，直觉告诉张行，康兆年所说的事情应该非常棘手。

“康大队，您直说吧。”

康兆年点了点头：

“方凝今天回来了，你和她接触了没有？”

张行猛地一惊，摇了摇头：

“方凝不是去京都学习了吗？按照学习安排，至少也得个把月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康兆年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三天前，我们接收到了方凝要求返回川渝国安局的申请，申请的理由是身体不适，虽然根据我们的调查，方凝的父亲方大勇可能存在一定的问题，调方凝去京都也是为了避嫌，但陆局长考虑再三，还是批准了方凝的返回申请。”

“可是方凝这次回来，并没有请求休假，她两个小时前来到了局里，现在人已经在刑侦二组办公室里了，而且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你和方凝也是老队友了，以你对方凝的了解，组织安排她去京都学习，她突然以身体不适为由申请调回，这件事正常吗？”

张行紧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我和方凝虽然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我们并肩共战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对于组织的要求，她向来都是执行的，这次组织调她去京都学习，其实我能感觉到她的失落，但她还是选择服从组织的安排。”

“既然服从了组织的安排，半途选择申请调回，这看起来的确不太合理。”

说到这里，张行又皱起眉头朝康兆年问道：

“难道她的身体真的出现了问题？”

康兆年眼神一凛，摇了摇头：

“我看未必，虽然我还没有见到她，但是根据张涛反馈的情况，她的精神面貌乃至身体状态都没有问题，而且张涛还反馈给我们一个很震惊的消息。”

张行眨了眨眼，见康兆年一副卖关子的神情，立马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