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样看出来了，川渝分局两位最大领导对于张行的全权信任。

审讯室里，看着额头沾满鲜血的假方凝，张行并未给她做出任何止血的手段，因为张行看得出来，虽然流了些血，但是并无大碍。

当一个人的手脚被镣铐控制住了，她是很难发力自残的，除非她身上能有什么直接致死的凶器又或者是口腔中暗藏毒药。

但是假方凝走进审讯室之前，张行已经对这些内容进行过鉴别，确认她没有自杀的能力之后，才把她带进了审讯室。

换句话说，其实以张行现在的身手，刚刚假方凝用额头磕桌子的动作，其实他是能够制止的，但是张行并没有制止，原因就是张行很清楚，她没有自残的能力，即便磕一下，也只能制造出来一丁点的小伤口。

“千万不要试图去自残，因为现在的你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真正的伤害到你自己，你狂躁的情绪我很理解，说实话，你的母亲孙琬对于你，的确存在着很大的不公平。”

张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假方凝再次震惊，目光中闪现出了一种恐惧感。

她根本无法想象张行是到底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如果说张行之前谈到的方大勇年轻时候曾经加入过社团的事迹，是从某些外界流言推测出来的，假方凝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有关自己的母亲孙琬，知道的人很少，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人知道她和母亲孙琬之间的事情。

除非真的方凝曾经告诉过张行有关他们方家的事情，但是假方凝（方茴）很难想象方凝会把方家的往事告诉一个短短认识不过两个月的陌生人。

因为迷茫，再加上眼前的现实，所以她的情绪也由之前的狂躁变得阴沉了下来。

张行也仿佛像是陷入了一段冗杂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