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张行根本没有见过金扬明，甚至连金扬明生前的影像资料都没看过，难道他仅仅是靠着一张金扬明的照片，还有文本资料当中的这些性格内容，就揣摩出了金扬明这个人生活当中的状态。

又或者是他刚才的模仿只是因为某些偶然，碰巧了？

楚若楠心绪有些复杂，不过此刻的她，更倾向于张行刚才的模仿是一种碰巧，毕竟仅仅凭一些文本资料，就能将一个人生前说话的语气，肢体动作乃至神态模仿出来，这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怎么样，楚司长，金扬明司长生前喝醉了的时候，是否是在我刚才表演的那种状态下说出这句话的？”

张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楚若楠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目光焦灼的继续看着张行，再次问道。

“金扬明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