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卖乖,看见两人的杯子一空,就站起来帮他们倒酒。
谢大宏摆手说:“小钰,你也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忙活呢?
你快去坐着吃。”
时钰更觉心慌。
这两年自从她来了南城后,几乎每个周末都到谢家。
她偶尔还会住在谢家,在她看来,这里跟她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姑父怎么突然跟她客气了起来,还说她是客人。
时芸也意识到了不对。
小主,
她瞪了一眼谢大宏说:“小钰给秦营长倒酒,你瞎掺和什么?
秦营长,我这侄女性格大方,不像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人,你放心的喝。”
说完,给时钰使了个眼色,时钰立即换到了秦牧野身边,给他斟酒。
秦牧野挡住了酒杯,客气的说:“不用,我下午还有事,不能再喝了。”
时钰劝酒,秦牧野坚持,时钰只好放下了酒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谢大宏指着坐在对面的谢晚说:“小晚,秦营长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敬秦营长一杯。”
谢晚觉得这是应该的。
她也不客气,起身去找了个空酒杯回来,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
她给秦牧野面前的空杯满上,举杯说:“秦牧野同志,感谢你帮我联系学校,也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我先干为敬!”
秦牧野这下不好拒绝了,也干了面前的那杯酒。
谢晚豪迈的跨着大步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埋头苦吃。
五粮液的醇香,还在她的口腔中萦绕。
谢晚咂吧了几下嘴,酒气上涌,脸上泛起了红色。
时钰和时芸开始打听秦牧野到底帮了谢晚些什么事。
秦牧野不愿意居功,支吾两句敷衍了过去。
席间,时芸一直在撮合时钰和秦牧野。
谢大宏却在暗搓搓的拆台,想撮合谢晚跟秦牧野。
反而只有秦牧野和谢晚两个当事人,但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