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月啐道:“还说,那时候我和你爸都不在,你大姐在婆家也不受待见。
你砸了人,被抓了去差点挨枪子。
要不是你爸的老同事帮忙,你连命都没了!”
谢晚安慰娄清月,“妈,现在形势比前几年好一些了。
有我和牧野在,别人欺负不到咱家头上。”
随着四野的嫡系纷纷被清算,京里空出了不少的位置。
相比与亲近四野的那些人,秦父的问题,已经不算太大的问题了。
秦父本来今年是要调回京城的,重新起复。
只不过谢晚知道这最后的两年,正是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跟秦牧野分析了一下形势。
秦牧野给秦父写了信,秦父经过深思后,婉拒了某些人的拉拢,坚持继续留在了大西北。
他这样的态度,很得了一批人的好感,谢晚估计,秦家渐渐会好起来,这个大杂院,也住不了多久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晚买了早餐,又到了秦家。
三间房外面的天井里,放了许多的家具。
这些都是院里的街坊,昨晚偷偷还回来的。
谢晚将早餐递给了秦牧歌,问正在清点的娄清月:“还少什么吗?”
娄清月高兴的从兜里里掏出帕子包裹的钱和票说:“都还了。只是这些家具,家里怕是放不下。”
谢晚看还回来的家具,都是一些保存得比较完整的黄杨木家具,做主道:“把屋里那些破家具扔了吧,换上这些好的。”
三人忙活的时候,那些街坊邻居远远的看着,也没人敢凑过来套近乎。
倒是谢晚嫌自己去扔那些破家具麻烦,说了声:“谁需要,就把这些换下来的破家具拿去,不收你们钱。”
这才有几个大爷大妈,满脸堆笑的上前来挑挑拣拣。
有外人在时,谢晚一直冷着脸,不苟言笑,浑身杀气外放,很是唬人。
她指了指扔在灶台边的五斤牛肉对娄清月说:“妈,一会儿我跟幺弟要出去办点事,你在家把这牛肉炖了。”
大家的目光都被那么一大块牛肉吸引了。
现在谁家不缺肉吃啊,谁家一下子买那么多的牛肉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