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行针的手法,确实很稳,对于普通人来说,没个五到十年的练习,达不到这样的手法。
看来这家伙是自小就开始学习中医的。
厉本家族,应该都是中医的狂热信徒。这家伙,却披了一张西医专家的皮,跑来华国一边贬低中医,一边企图偷师,其心可诛。
行针之后,病人表情舒缓,下床后行走,落地不再喊疼。
厉本源面露得意之色。
本子人的代表团中,有人出声夸赞,厉本源故作谦虚道:“鄙人这不过是抛砖引玉,在朱院长这样的金针世家面前献丑了。
鄙人恳请朱院长点评一二,若有不足,也请直言。”
朱启林呲牙。
厉本源的手法,在他这样的大家看来,只能用“普通”二字来形容。
行针位置,也只能评价个“对症”。
若厉本源真像他自己说的,只学了一年针灸,就能有这水平,那么当得起“天才”二字。
但偏偏谢晚已经告诉了他,这家伙根本就是出生于中医世家,学习针灸,没个十年,怕是也有八年。
只不过他学的针灸之术,因为都是大陆货色,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不是他天赋不行,也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本子国,就没有厉害的针法传承供他学习。
朱启林觉得自己真的不好评价。
无论他说厉本源水平高还是低,厉本源肯定都要借机想要让他收徒。
朱启林眼睛瞟向了身旁的谢晚,突然就灵机一动道:
“厉本博士既然是初学,那么跟我这位弟子的水平,应该在伯仲之间。
要不,让我这位弟子说说,你们小辈交流,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容易沟通。”
厉本源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暗骂朱启林占他便宜。
上一次两人还平辈论交,怎么突然就将他降了一辈,变成跟朱启林的弟子一辈了?
不过他本来就想着要拜朱启林为师,学他家的针法,故而也没有反驳朱启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