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北玄的学籍还在国子监。”姚简点点头。
“弘文馆和国子监今年要招募一批民间的生员,人就在驿站。”赢丽质顿了顿,“让弘文馆和国子监比试一下,五局三胜制,哪家赢了哪家留下招生。本宫要看看,李北玄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姚简略微沉思,“殿下,如果李北玄不参加怎么办?”
“说来也巧,李道正欠本宫六千两银子。”赢丽质缓缓从袖口中掏出来一张欠条,“你就和李北玄说,赢下比试债务免除。”
“公主殿下圣明!”姚简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该死的李道正,你他妈穷疯了?借钱都借到公主府了?
一首塞上曲,已经传遍整个武朝。
各级衙门收到礼部送来的诗词,无不感叹这首诗的大气磅礴。
有人说,这是武朝皇帝所作;也有人说是当朝内阁首辅张子房所写。
不管是哪种传闻,都把这首诗奉为先秦以来第一诗。
被束缚已久的武朝诗坛,也瞬间像是被打通了一条全新的阳光大道。
对于武朝热搜榜第一的文坛巨匠,赢丽质还是满心期待,希望李北玄能在比试中大获全胜。
回到小院,李北玄顿感惊讶。
饭桌上竟然很奢侈地摆着八菜一汤。
“今天是什么日子?”李北玄不解地问。
“抄家的大喜日子,少爷一定捞了不少吧?”
月娥的眼睛闪亮满是期待,就等着李北玄掏出数额巨大的银票了。
“还没核算出来呢,银子不能碰,但物件应该能卖不少。”
似乎看出来月娥有些小失望,李北玄又补充道,“有人要找我做生意,如果谈成了你就是未来的女掌柜、小富婆。”
“少爷,很大的生意吗?”月娥当即来了兴致。
“比你想象中要大很多。”李北玄看向李敢,“敢叔儿,这几天你出去转转,盘一个酿酒坊,不需要生意好的,那种经营不下去着急出手的就行。”
“少爷,酿酒能挣钱吗?”李敢不仅是侍郎府的管家,也是李家的金牌投资人。
李家风光的时候,李敢投资一帆风顺,但他唯独不投资酿酒的生意。
顶级的酿造技艺,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不强取豪夺酿酒配方,根本挣不到钱。
“敢叔儿,你说中原大地,谁的钱最好挣?”李北玄问。
“门阀世家、勋贵士族都可以。”李敢顿了顿,“但要说最好挣的钱,当属豪门贵妇。”
“那就对了。”李北玄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酒只是附属品,咱们真正要挣的是豪门贵妇的钱,我这里有一套独一无二的香薰配方,主要原料就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