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台上,都对这两人议论纷纷。
“这……这都二十多岁了吧,跑这里来,我记得磐石书院那个葛又光看着不大啊。”
“葛家老二,今年才十四岁,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记得这人,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去年的会元,我听说他这几年没下场,就是为了厚积薄发,想要三元及第呢。”
“这么狠?”
其中一人越听越忍不了道:“太恶心了,上次比不过人家,这次换了替补,居然是这样的人物,磐石书院里的那些孩子,顶多也就是个童生。”
“那怎么办?我估计他们要弄替补,就是为了这个,这是留着后手害人呢!”
旁人怎么看,江松书院的人根本不在意,他们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四大书院中最好的书院,毕竟五场初赛比下来,能进入决赛,还占了两场比赛的,只有他们江松书院。
至于派一个会元去对付一个童生,那也不过是磐石书院倒霉,碰上硬茬,比赛规定是书院的学子,又没规定是多少岁的学子,江松书院的这位会元还在书院里读书,怎么就不能代替书院比赛了。
反对的人,不过是嫉妒,以及目光狭隘罢了。
看台上的人以为只有江松书院的人无耻,谁知道越往后看,来参加的书院就没有一个好鸟,不但将初赛的所有获胜的学子换下,还都换成了他们参加项目中年轻有为之辈。
简而言之,就是为了赢,已经不要脸了。
江松学院策论换上了会元,诗词歌赋换成了少年成名的诗词天才,清云学院更将棠国为数不多的书画泰斗的孙子送了过来,这位也是被书画界寄予厚望的少年。
启明书院这次比算学,倒也没特别离谱,可据说这位学子的家世很有优势,祖上三代都是为棠国国库记录账目的。
“都是这样的人物,磐石书院还打什么啊?”
“糟糕了,我可是下了注了,这四大书院也太玩不起了吧。”
“快看!文渊书院的人居然是骑马进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