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队,你还记得梁如清办公桌上的那束花吗?”迟夏问他。
“百合花?”骆寻正开车往回走:“我记得是橙色的,怎么了?”
“橙色百合有一个花语,是仇恨。”迟夏说。
骆寻沉默了几秒,问她:“你在哪儿?”
“警局附近,我准备去一趟学校。”
骆寻踩了踩油门:“校门口等我,我给秦主任打电话,让他跟保安通个气。”
“好。”迟夏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校门口。
骆寻亮了警官证,迟夏有些羡慕,她在钦城的警官证来之前就上交了,谁让她现在只是个实习生,连有警官证的资格都没有。
冲着这个警官证,迟夏有点想尽快转正。
秦岩松本身就在学校,学生已经因故放假两天,不能再拖下去了,学校正在商量明天复课的事情。
他带着骆寻和迟夏到了梁如清的办公室:“这个花,这花都枯萎了,能查出什么啊?”
“查的不是花,是送花的人。”迟夏从花束里拿出那张卡片。
“祝老师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字迹端正有力,行云流水。
尤其是,卡片上没有署名。
迟夏把卡片给了骆寻,骆寻盯着那几个字看了看,对秦岩松道:“秦主任,能不能问问办公室的老师,有没有人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给梁如清的,什么时候送的,越详细越好。”
秦岩松愣愣地:“啊,好,我去问,我去问。”
秦岩松去打电话,迟夏抱起那束花:“如果没人知道线索,就得通过包装和卡片来锁定送花的人了。”
结果被迟夏一语成谶。
没多久,秦岩松跑进来,一脸为难地说:“骆警官迟警官,办公室的同事问了个遍,我在学校大群也问了,除了知道这花是梁老师跳楼那天的早上抱进来的,其他的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跳楼当天……”
骆寻说着,忽然看向迟夏:“迟夏,拿上花,回警局,让老宁检测一下。”
“好。”
迟夏抱着花就往外走,全然忘了自己还跟人约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