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吃了两周的烤面包后,瞿白忍无可忍,连人带行李扔出了庄园。
阿德扛着行李回了自己的小公寓,消停了三月,这是又要卷土重来了。
但让瞿白都没想到的是,阿德煎饼果子的摊子刚支起来的第二天,他就经历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场感冒。
“你是真丢人啊你!”
瞿白给他送药:“好不容易休个假,好好的豪华游你不去,非要去摆摊,现在好了,摊子支起来了,人撂倒了,你丢不丢人啊?”
阿德这个感冒,足足昏天暗地地烧了三天。
三天后他彻底退了烧,躺在床上虚弱地对瞿白和迟夏说:“就是累,动弹不了,一动弹就累。”
迟夏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干的,想吃的,想喝的?”
阿德虚弱地点着头:“我想看电视。”
瞿白立马下单了个可移动电视给他搬进来了:“想看什么?”
阿德很明显激动了:“甄嬛传。”
瞿白翻了个白眼:“换一个吧,这个你都看八遍了。”
阿德虚弱地咳了几声,坚定地摇了摇头,看着瞿白:“你陪我一起看。”
瞿白立马拒绝:“不行,我不喜欢看电视。”
阿德一脸失望地咳嗽着。
迟夏想了想:“你就陪陪他吧,这人生病了以后都很矫情的,很需要陪伴。”
瞿白为难:“让黄旭杰陪你。”
阿德差点掀被子下床:“不行!他老剧透!”
瞿白无语:“你都看了八遍了,还怕剧透?”
阿德也不客气了,指着他:“我不管,你就要陪我看。”
瞿白转身就想去拿鸡毛掸子,迟夏赶紧拦下了:“忍忍吧,忍忍,难得叛逆一次,也不容易。”
瞿白一想也是,忍了下来。
阿德又催促迟夏,不要老是在他跟前转悠,该干什么就去干,为民除害比盯着他有意义多了。
迟夏送了他几个白眼,回去上班了。
迟夏一走,瞿白就接下了照顾阿德这个病号的重任。
庄园里不是没有人,但这人矫情的很,一日三餐,阿姨做的他吃不下,阿姨做的他喝不下,气的瞿白出去打了三套拳,平复了心情后,挽起袖子给他做了份粥。
阿德一口气喝了三碗,瞿白还以为自己技术不错。
也就只有黄旭杰知道,那一晚上他撞到了三次阿德在厨房拿着桶往嘴里灌水的情形。
再过了一天,阿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追着剧,看向一旁正在研究菜单的瞿白说:“我想吃煎饼果子。”
“起来自己做。”
“我没力气。”
“不分昼夜地追剧你就有力气?”
阿德第一次撒娇:“我求您了。”
瞿白浑身鸡皮疙瘩:“你烧疯了吗?”
阿德重复:“先生,我就想吃您做的煎饼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