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的家里人,或者是我的朋友做出了犯法的事情,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去把他缉拿归案!”孟江南挥了挥拳头。
言忆在一旁弱弱地来了一句:“如果说我没记错的话,如果是警察的直系亲属犯法的话,是得要避嫌的,不参加抓捕。”
“那我去告发不就好了吗?”孟江南把身体往后一靠,“我不会因为我家里人做了犯法的事情之后而无动于衷的!”
陈以安抱着“不把孟江南整得没话说,那她就不姓陈”的原则继续问孟江南:“可你刚才为什么会觉得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
孟江南重重地叹了口气:“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再说了,就像刚才言忆说的那样,我得要避嫌。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的话,我可能会无法接受那样的现实吧。”
“毕竟,谁会希望自己的亲人做了违法的事呢?”孟江南叹出口气,目光却投在了言忆的身上。
言忆察觉到身旁人的视线,就扭头与孟江南对视上了。
她很是不解:孟江南没事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干什么?真的是奇怪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看我?”言忆问孟江南。
孟江南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但他后来实在是没忍住,拍了拍言忆的手臂,招了招手,示意让她凑过去一些。
言忆便凑了过去,她倒想知道孟江南会和她说出什么话来。
传入耳中的是孟江南的一句微不可闻的话:“家暴……也算是犯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