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我要去吃饭了,所以,你从我的腿上下去吧。”言忆揉了揉天赐的脑袋,“听话。”
天赐听懂了言忆的意思,极不情愿地从言忆的腿上跳下去了。
“老姐!”孟江南来到言忆身旁,拉着言忆的衣袖,把人往厨房里拉,“你刚才抱过天赐,先用洗手液洗个手,然后再吃饭,不然会有细菌的。”
言忆简直哭笑不得:吃饭之前得要洗手,孟江南是把她当成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吗?这点常识她又不是不懂!
来到水池边,言忆将水龙头的把手往上抬,让水流冲洗在自己的手上。
水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不禁将手缩了回去。
孟江南见言忆怕冷,就忙把水龙头的把手往反方向拧:“老姐,今天那么冷的天,你还用冷水洗手?你是不是想把你的爪子冻掉?”
“你看,向左旋转把手是热水。”孟江南见言忆的手已经被打湿了,就拿过洗手液,在言忆的手上挤了一些,“好好搓一下你的小手,把每个指缝都搓一搓。”
言忆扭头看了一下厨房外,只见孟颂言正拿着一个碗,往碗里舀着汤;宋雯则给所有人盛着饭。
见孟颂言和宋雯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言忆就一边搓着手,一边压低声音对孟江南说:“老弟!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你不用把我当孩子看待!”
孟江南点着头,赞同言忆说的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你才三个月呢。”
言忆咬着牙:要不是她不想第二次在孟颂言他们面前揍孟江南,她非要把手上的洗手液糊在孟江南的脸上。
“孟江南!”言忆尽量把声音压低,不让孟颂言和宋雯听见,“你过分了!”
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言忆想到了什么,转怒为笑:“既然我是三个月的孩子,而你比我小,所以,老弟,你的意思是你只有两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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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南沉默了。
他好想去改个户口本,把他的出生日期改一下。
他不贪心,把他的生日改到言忆的生日前一天就行。
这样的话,言忆就不会再叫他“老弟”了,而是要改口叫他“哥”了。
言忆也就不会只叫宋观棋一个人“哥哥”了。
孟江南幻想着宋观棋听到言忆叫他哥的场景,想象到宋观棋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红一阵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胜利者才有的笑意。
很显然,孟江南忘记了宋观棋比他们都要大两岁的事实。
言忆把手上的洗手液冲洗干净之后,一转头就看见孟江南一副傻了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傻笑,就把手上的水甩了孟江南一脸:“老弟,你在想什么呢?想到什么高兴事了,这么开心?”
“你叫我一声哥呗!”孟江南死皮赖脸地提出这个无理的要求。
言忆瞪大了眼:“你说什么?让我叫你哥?你在想什么呢?我明明比你早出生一天!你就要求我叫你哥?你这是什么道理?”
孟江南被陈以安传染到了“说瞎话”的恶习,睁着眼睛说着瞎话:“你看啊,你的生日是在20号,而我的生日在21号,对不对?”
“对啊!怎么了吗?”言忆歪了歪头,“有什么说法?”
孟江南像是在哄骗小孩子一样:“既然这样,因为21比20大,所以由此可见,我比你大。”
“你别想把我绕晕!”言忆压根就没被孟江南带跑偏,“谁的年龄大又不是靠生日的日期决定的,是按照出生的时间顺序决定的。哪怕你和我是同一天出生的,我比你出生得早,你也得叫我姐。”
孟江南没想到他没把言忆弄晕,就和言忆讨价还价起来:“你就叫一声吧,拜托了!我真的很想听别人叫我一声哥,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心愿吧!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