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陈以安到教室的时候,言忆已经待在座位上预习即将要学习的内容了,可她旁边的位置却空空荡荡的。
陈以安一愣:她早已经习惯孟江南送言忆来学校的日子了。
可孟江南感冒了,不能送言忆来学校,也就不能在班里见到孟江南。
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发生。
“忆宝,你今天怎么来学校的?”陈以安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把书包放在椅子上之后,坐到了孟江南的位置上。
言忆头也没抬:“我是坐公交来的。”
“哎?”陈以安很惊讶地捂住嘴,“坐公交?你今天怎么是坐公交来的?难道孟江南今天没去你家接你?还有,他今天怎么还没来?”
“他发烧了。”言忆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在心里给陈以安来了一句:周六那天,孟江南发烧的时候,你不是到孟江南的家里,打算跟天赐玩的吗?
孟江南也很明确地告诉你说他发烧了,你不是知道的吗?现在怎么还要问一遍呢?
陈以安往言忆的身边凑了凑,脸上写着“我要开始八卦了”,小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言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预习上了,没过脑子,下意识就要说“因为我在他的家里住了两天”。
忽的,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陈以安不知道周六那天,她竟然还待在孟江南的家里,没回家。
她连忙咬了一下舌尖,舌尖上一阵疼痛,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也就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