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哈哈哈哈!你这诗倒是一语中的!说道为师的心坎上去了!其实这街道上之人,又有几个算得上是朱门大户,反倒是今日参加你我师徒庆典的那些人中倒是有不少人才算得上是朱门大户。可这些人中,又有几人心中装着百姓,又有几人肯为百姓做些实事!他们当中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些只知鱼肉百姓不管百姓死活的硕鼠罢了!”
听了常献之这一番话,柳非云微微脸红:这座师口中的硕鼠,似乎也包括自己这一小只吧!
一时间,柳非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沉默,二人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又走了多远,又走了多久。街道上的行人慢慢少了许多,街道两旁的灯火也暗了许多。
常献之突然低声问道:“非云,你对太子殿下了解多少?”
柳非云又是一阵的头大:
还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啊!
最初,老爹多次警告自己不要卷入诸皇子争位这件事事中。
后来,周半瞎也是说自己一旦卷入其中,凶多吉少。
可是到了最后,也不知周半瞎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劝动老爹的,竟然要自己拜洗砚客常献之为师,而且还得成为他的座下弟子。
常献之可是太子文师,太子的嫡系人马中的核心人物啊!自己要是成了常献之的座下弟子,那不就成了太子的师弟了吗,想不卷入皇子们的纷争都不可能啊!
这不,现在不就来了!
柳非云斟酌良久,方才吞吞吐吐的答道:“太子嘛!……自然是英明神武的很!……否则,……陛下……又 ……又怎么会立他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