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够施展神通的,除了炼体修士、妖禽妖兽,就是天地之灵!
金一仙不养妖禽妖兽,和炼体修士无甚交集,与长生树的关系也和旁人无二,唯有与金策之灵有所牵扯。
但那又是什么禁制呢?
金一仙如今还是个筑基不久的小菜鸟,哪里能搞明白一个先天之灵做的手脚?
但他还是决定去尝试,至少把触发这种诡异感觉的前提条件找出来!
实际上花不了多少时间,结合两次异感前状,他很快就试了出来。
不过,结果却让金一仙哭笑不得,甚至觉得那金策之灵傻得可爱,那就是不能产生愧疚之心。
当然,如果他脸皮厚,说话或承诺之事犹如放屁,这个禁制就对他毫无效果。
对陈同,金一仙把他当做朋友,撒谎隐瞒天道筑基,是有愧疚之心的。
对宁渭、宁沁,金一仙把他们当做对手,却逃避比斗,也是有愧疚之心的。
所以,他最后还是赶了过来,准备了结此战,之前他是有些不厚道,但至少现在做到不愧于心。
宁渭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但怒气犹存,一身战意瞬间沸腾,他抬手掷出一枚天一剑令,插入城界枢纽,大喝道:
“开界!”
金一仙摇了摇头,也将天一剑令插入枢纽,道:
“说好了,小弟只和你们打一场,打完了我还要马上回去修炼。”
斗剑台有十座城界,以天干命名,他们二人进的是辛字号城界,这里城界一开,附近就有剑修叫道:
“开盘啦!开盘啦!天一宁渭对战极道中孚,大家赶紧来下注!”
这是斗剑台的传统,剑修们在宗门内没别的乐趣,赌战却是人人所好,压赢了就有一笔灵石进账,何乐而不为呢?
“宁渭那疯子又找极道弟子比斗了?也不知这中孚为何没有避开?”
有人笑着凑了上来询问。
“宁渭才入内门三年,中字辈也是极道的新筑基,胜负还很难说呢!”
有人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们有谁知道这中孚实力如何?可否有他与人比斗的场景?”
有人试图获取超前信息。
不过,这些嘈杂之声都被辛字号城界隔在了外面,只有战斗图景才能被传出。
城界内,宁渭战意满满,金一仙却兴趣缺缺。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