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好路,未来也比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光明许多,但其中分寸还需他们自己把握,至少九幽宫不曾毁诺。”
二人相对而坐,不羁老者取出两个酒壶,满饮了一口,咂摸着嘴道:
“太渊教是个小门派,上面愿意漏下一些机会,不紧紧抓住,难道眼睁睁看着邻居们坐大?我可不甘心!”
涳延将酒一饮而尽,缓和了脸色,道:
“我并非反对弟子们追求大道,只是我们都知道,免费的向来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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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一艘法舟在空中疾驰,沈解铁青着脸操控方向,不断躲避斜后方射来的符箓,骂道:
“刘虞你个大蠢材!交流符箓之道是这么交流的?我们才来太乙宗一天啊!”
刘虞也是面孔涨紫,道:
“谁知道太乙宗修士如此狭隘!比了几道炼气符箓就输不起,若我拿出筑基符箓来,还不得出动结丹?”
话音刚落,后方一道神识传来:
“前方贼子听着!若乖乖停下受缚,交代传承来源,还有保命之机,否则待我等师兄前来,尔等生死两难!”
“哼!原来是觊觎我们的符道传承,我说怎么一言不合就掀桌子了?” 原著小说网
沈解嘲讽道,他看了刘虞一眼,见其也是愤怒欲狂,恨不得一符轰死来敌。
他们昨天才抵达太乙宗,金一仙途中参悟道法不能停,刘虞便独自前往太乙宗管辖的城市打探消息,沈解则在城外作为接应。
孰料刘虞刚进城不到三个时辰,便火急火燎施展《沉沙遁法》逃了出来。
原因么,刚刚简单说了,刘虞先卖了自制的十来枚筑基符箓,又买了几枚太乙宗修士书画的炼气、筑基符箓。
本想比对一番各自的水平和威力,可就是有眼高于顶的修二代执意斗符。
然后仅在练气符箓的较量中,太乙宗修士就大败亏输,修二代却不肯认账,掀了桌子说刘虞作弊。
结果,一切回归到了实力和后台,刘虞实力渐长,拼后台却碰上了修二代。
最终,他只有跑路…
“不知中孚道长参悟道法何时结束?有他在,这些太乙修士不过土鸡瓦犬尔!”
刘虞愤愤道,顺手抛出了一枚盾符,将十数枚来袭冰锥符拦截,显得犹有余力。
沈解叹了口气,道:
“以我二人的本事,斩杀追击者尚不足够,但拖些时间应是无碍,将他们引诱到中孚道长附近再说。”
“唉!终归还是我们战力不济,若有道长的三成本事,何至于被撵的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