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陈大人正准备去处理其他事务,但看到眼前的情况后,不禁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先解决这里的麻烦。
唐启见状,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没事,你先走吧。”接着,他转过头看向牙行,问道:“这座宅子如何售卖?”
人牙子连忙恭敬地回答道:“大人,只需一百两银子即可。”他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县令而提出免费赠送的要求,反而给出了一个极其优惠的价格。
然而,那个傻姑娘却突然大声喊道:“看吧,他一百两就能卖掉,刚才不知道您的身份时,居然还敢开价两百两呢!”这句话让人气得牙子又狠狠地打了她两下。
“那个姑娘,你爹是扬州知府?”唐文舒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子,再次确认道。
“前……前知府。”那名姑娘似乎有些心虚,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一旁的唐启皱起眉头,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冷冷说道:“前知府的女儿不是死了就是在惠民水师,你确定你是哪一种?”他毫不留情地点破了对方的谎言。
听到这话,那姑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辩解。
过了好一会儿,那姑娘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急切地开口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我说谎了,其实是我的姑父担任过扬州知府一职。如今姑父已经中风瘫痪,家道中落,我们一家老小在回祖籍老家的路上遭遇了山匪袭击,我不幸被劫掠至此。求求你们救救我吧!”说着,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下来,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唐启并没有因为她的哭诉而心软,反而继续追问:“既然如此,你的家人为何没有寻找你?难道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土匪掳走吗?”
那姑娘抽泣着回答道:“我……我趁着回老家的途中偷偷跑掉了。求求您买下我吧,我不想再回到祖籍老家随便嫁给一个陌生人,呜呜呜……”说完,她哭得越发伤心起来,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倾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