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被樱花组的覆灭消息震惊,如同巨石投入湖面,激起千层浪,各方势力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
在米国黑手党的庄园内,宽敞的大厅极为奢华,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轻柔地覆盖着每一寸空间。
教父维克多·克兰原本慵懒地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摇晃的红酒杯里,醇厚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然而,当樱花组覆灭的消息传来时,他瞬间绷紧,整个人变得警觉起来。
他的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眼中满是惊怒与忌惮。
军师卢卡斯·霍克也乱了分寸,笔直地站在一旁,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神色紧张。
维克多·克兰低沉而愤怒地咆哮:“樱花组竟被覆灭,总部都被夷为平地,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强大的能力?”
他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让人心底发寒。
卢卡斯·霍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教父,听闻一些风声,此事极有可能是那个叫宋钟的人所为。之前咱们纽城分部的惨状,就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深知此刻教父心情不佳,声音不自觉地放低。
维克多·克兰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他深知一个能轻易覆灭樱花组的人,绝对是个极其危险的变数:“若是他,那我们可得万分小心了。此人实力深不可测,连樱花组都不堪一击,我们黑手党若贸然行事,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说罢,他微微坐直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沙发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卢卡斯·霍克连忙点头,接着说:“教父,当下必须商议出一个应对之策。要不,先派遣咱们手下那些最机灵、最擅长隐匿踪迹的兄弟,让他们秘密安插眼线,深入宋钟可能出没的区域,挖掘一手情报,再做定夺?”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教父,眼神中满是急切与谨慎。
维克多·克兰微微眯起双眸,良久,缓缓说道:“嗯,你所言不无道理。但仅如此还不够,我们还需动用以往积攒的人脉,联络其他势力,看看能否携手并肩,共同对抗此人。绝不能任由他这般肆意妄为,威胁到我们黑手党安身立命的根基。”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眼神却依旧透着深深的忧虑。
远在冰天雪地的熊国,一处隐蔽于皑皑白雪深处的据点里,气氛凝重得压在每个人心头。
盟主鲍里斯·沃尔科夫面色阴沉,拳头紧握,指关节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
副盟主安德烈·米哈伊洛夫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嘎吱”作响,脸上满是焦虑。
鲍里斯·沃尔科夫咬牙切齿地说道:“樱花组竟然也遭此厄运,这宋钟的实力简直超乎想象。”
安德烈·米哈伊洛夫停下急促的脚步,担忧地望向盟主:“盟主,若是宋钟当真如此强大,我们东正盟残部更是危如累卵。他之前就对我们痛下杀手,如今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鲍里斯·沃尔科夫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但很快,那丝惶恐便被狠厉所取代:“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先差遣咱们盟里最精锐的探子,去查探虚实,摸清宋钟接下来的动向。同时,积极联络其他对宋钟心怀怨恨的势力,说不定能觅得合作良机,共同对抗这心腹大患。”
安德烈·米哈伊洛夫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盟主,只是我们如今实力大减,那些势力愿不愿意与我们携手,实在难测。”
鲍里斯·沃尔科夫冷哼一声:“哼,他们若不想被宋钟逐个击破,沦为待宰羔羊,就会权衡利弊,考虑与我们联手。这是我们唯一的生机,必须牢牢抓住。”
在英廷六合会那间光线昏暗的密室里,龙头亚瑟·彭德拉根端坐在雕花橡木椅上,神色凝重。师爷阿尔弗雷德·霍姆斯笔直地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亚瑟·彭德拉根打破了沉默:“樱花组的覆灭,令我深感震惊。这背后的力量太过强大,若真是宋钟所为,我们六合会也仿若风雨中的危楼,岌岌可危。”
这震惊背后,是对自身势力能否在这突变局势下站稳脚跟的深深忧虑。
阿尔弗雷德·霍姆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龙头,目前虽不能确凿认定是宋钟,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嫌疑最大。我们绝不能忽视这个潜在的威胁。”
亚瑟·彭德拉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我们必须尽快筹谋应对之策。先派遣会里最精干、最熟悉江湖门道的兄弟,去收集关于宋钟的一切情报,他的实力强弱、弱点所在、行动规律,务必查得一清二楚。”
阿尔弗雷德·霍姆斯点头道:“好的,龙头。此外,我们是否可以与其他势力接触,探讨合作对抗宋钟的可能性?毕竟,多一份助力,就多一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