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素然回道,“他们为何找上你,要取你性命你可知道?”
李科耸耸肩,摊开手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人真是倒霉催的,一天到晚尽遇到些杀来杀去的破事....”
此刻,官兵与衙役已迅速将现场重重封锁,那些未能及时逃脱的百姓,无辜地被当作嫌疑犯一一拘捕。知州裴沧海自然亲临现场,他神色慌张,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连蹦带跳地赶到安有梁身旁。
他先是略带敬畏地瞥了一眼冷艳的宫素然,随即转而紧张兮兮地询问着头上裹着渗血布条的安有梁:“安贤侄,你伤势如何?哎呀,这些丧心病狂的歹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城行凶!”
安有梁轻轻皱起眉头,淡淡道:“无妨,这只是我不慎,急匆匆间撞上了桌子,才受的这点小伤。至于那些恶徒……”
“那些恶徒是朝着我来的,这些天多拍点人手看着就行,我交代完这边的事就该北上了。”李科道,他看了看旁边宫素然俊美的侧脸。
宫素然开口道:“时间已经不等人了,李科,时间一到你不就自有囚车带着你走。”
裴沧海转着小眼睛,身为知州他大概猜出女子身份的不简单,对于女子和李科的事他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科转问起安有梁道:“青云斋有什么损失没有?”
安有梁回道:“早些时候大家看到如此新奇的东西都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学生文士纷纷都来买了,说上面有篇文章写的极好,就是李兄那篇《论心论理》,还有汤兄的《强国策》也反应不错。”
“街上的老百姓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