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得眼神魅惑,此刻,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自觉地朝着顾景庸靠近。
顾景庸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下意识地避开张茜得,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他拼命向门那边爬去,愤怒地拍打着木门。
顾兴越坐在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只不过在里面,放了一点香薰而已。
不过,他提前服了药,所以那些香薰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今天张茜得跟他说,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内容,他就好奇了,到底有多少需要学的东西。
他打开张茜得的习题册,发现十道错了九道,不过是经济法的计算题而已,有这么难吗?
不行,她不能和自己哥哥干那种事,万一生下来一个傻孩子,影响他们家下一辈的基因,那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他果断打开门,将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将解药放在了水里,一盆子水倒了下去。
“还好,还好,还来得及,再晚来一步,就大事不妙了。”
张茜得羞红了脸,捂住了脸,爬楼梯,爬到了三楼。
她还没有办法,从刚刚的情景当中,完全抽离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这算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样,羞死了,不行,我得洗个澡,好好清醒一下。”
顾景庸坐在地上,肩膀依靠着沙发,眼神中满是欢愉,似乎还在回忆刚刚那副场面,实在是乐不可言。
他扫了顾兴越一眼,“你怎么这个关头了,冲了出来?”
顾兴越似乎一点也不气愤,顾兴越给他下药这件事,倒是有些愤怒,他打扰了他的美事。
“哥,你难不成,还想趁人之危?”
顾景庸听到之后,发出冷笑,“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兴越算是明白了,“你这是想把她吃干抹净,然后让我来当这个坏人。”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猜的。”
“呵!我们两个就像是透明电梯和不透明电梯一样,不过透不透明,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顾景庸,你早就闻出不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