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酒笑眯眯地拱了拱手:“谬赞谬赞。”
“哦,对了,还有一点。”元酒小声说道,“我在主卧的踢脚线缝隙的胶上发现了一点点干掉的血星。”
“应该是受害者的。”
“房东应该早就知道她遇害了,所以才会这么快把东西转移走,然后又找了新的租客。”
元酒掏出两张符篆:“这是两张平安符,你们如果见到那个新的租客和他女朋友,给他们吧,算是这次私闯民宅的赔偿。”
“他们在有阴气的环境中住了半个月,身体很容易出问题,小病小灾在所难免。”
“佩戴这个,至少能逢凶化吉。”
章龄知接过平安符,将两只符折起来,放在了口袋里。
“我会转交的,麻烦小观主了。”
元酒给自己倒了杯微微甜的玫瑰花茶,捧着杯子浅浅呷了一口:“你们今晚是回特管局熬夜办案吗?我跟你们一起吧。”
章龄知和弘总忽然同时望过来。
“元观主,你不回归元观吗?”
元酒指了指头上的大包:“看到没有,长乘干的。”
“我刚得罪他,暂时不敢回去。”
章龄知和弘总同时黑人问号脸:“???”
这是能告诉他们的吗?
“反正我在道观的卧室,拆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建起来,回去也是幕天席地,跟你们去特管局待几天也一样。”
章龄知自然是很乐意啊。
“那感情好,咱们特管局有员工宿舍,空房间还是蛮多的。”
“元观主你要是累了,也可以去空房间休息,住多久都行。”
像他们今天这样遇到麻烦,只要肯出手帮个小忙,那他们就更感激了。
元酒放下杯子,感慨道:“你们特管局待遇真的好,那我就不客气去蹭几天了。”
反正外面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她还回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