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勋见她不解,心里稍微有了些成就感:“这个房间是我爷爷和我第一位奶奶的婚房,虽然我们张家有钱,但那个时候时局并不稳定,所以我爷爷和祖宗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炫富。我记得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他小时候家里很有钱,但其实家里很早就察觉不太平,就将比较明显能看出价值的东西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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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字画倒还好,那个时候真正懂大家笔墨的毕竟是少数,但是金饰银饰玉器基本不会拿出来示人。”
“这些照片应该就是留底,那个时候照相机在国内还是个罕见玩意儿,我爷爷搞到之后,估计就琢磨着拍下来留个底,也能作为纪念。”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那些东西真就全丢了。
以后他们也只能大海捞针,争取将一件件祖宗传下来的物件找回。
“如果这只是对单纯用金子打造的帐钩,不足以让我爷爷刻意挂起来,用相机拍下来。”
毕竟那个时候洗照片也很麻烦,而且照相成本并不算低。
换个角度讲,那个时候张家也不缺金子,成箱的金条都有。
“而且照片上的两只金钩长得并不一样。”
张德勋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应该是所有照片中唯二的半月形物件了。”
元酒将这张照片挑出来,把其他照片重新翻看了一遍后,发现确实再没有半月形的东西。
张德勋将散落的照片全部收拾好,重新整整齐齐放回手提木箱内,将那张他奶奶的照片放在口袋里,跟着元酒离开了卧室。
两人踩着台阶往楼上走时,元酒忽然回头看向一楼拐角处,与一双突然受惊的双眼对视了几秒,平静地移开视线。
张德勋毫无所觉,元酒转过头时勾了勾嘴角。
看来有些人做贼心虚了。
元酒待在观影室,张家的财力人脉毋庸置疑,她不需要全程主导,只需要把问题抛出去,能花钱和找人解决的事情,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张德曜一边在忙公司的事情,一边也在跟进屠金波的调查情况。
很快私家侦探就打电话到张德曜办公室:“张总,已经找到屠金波了。”
张德曜放下手里的工作,让办公桌前的助理先出去,再把办公室的门带上。
“人在哪里?”
私家侦探坐在车内,看了眼车窗外的情况:“在酒店。”
“他昨晚去了夜店,在里面消费了一晚,然后带了个女人去酒店过夜。”
张德曜捏着电话,在心底暗骂了两句脏话,但极好的修养让他克制住这股怒气,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他拧眉询问道:“到现在都还没从酒店出来吗?有没有安排人进去看看情况。”
“没有。”私家侦探有些为难,“五星级酒店,我们不好进去查探情况。”
张德曜捏着眉心问道:“哪家酒店?”
“九皇枫叶酒店。”
“你等一下,我给他们酒店老板打个电话。”
张德曜松了口气,好在是熟人的产业,能省不少麻烦事。
很快,张德曜一通电话打给了老朋友,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目的,询问能否查一下酒店客房内部情况。
对方爽快地给了答案:“客房内部情况不好查,因为在内部装监控是违法的事情,不过我可以让酒店的服务员去看看情况,询问一下他们是否需要客房服务。”
张德曜闻言轻笑:“多谢宋总帮忙,改天请你吃饭。”
“你稍等一下,我让人去看看。”对方挂断了电话,隔了十几分钟,电话就回拨过来,“喂,小张总,酒店的经理已经跟我说了,开房的人还在客房里,刚刚让服务员进去打扫了下房间。房间内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性叫什么名字不太清楚,但是男的就是开房的人,确实叫屠金波。”
“还有,虽然那名女性我的员工不知道名字,但经理说最近几个月经常看到这个女人和不同的男性来酒店开房,估摸着……”
“嗯,具体的我就不说了,该懂的你都懂。”
张德曜感谢了一番,挂断电话后就把消息转告元酒。
他也在思考怎么做。
如果私下让人悄无声息把屠金波抓了,也不是不行。
但他不太愿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