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的五人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无邪看着这“人”又看向了小安的房间,忍不住询问出声,“你跟小安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小安现在的情况吗?”
“你们能为他做什么?”
夏青鹤不答反问,单手抓着面具,提步就往屋子里面走,黑袍的衣角被风轻轻掀起,眉梢一压,无端地多了一股锐利的审问气势。
“……”
谢雨辰摁住了急切的无邪,眼底微微转动,语气沉稳,“你既然选择来找我们,那肯定是有什么事是得我们去做的。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小安,就不用继续试探浪费时间了吧?”
“花儿爷说的对,这位夏兄弟,咱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黑瞎子附和着谢雨辰的话,黑色的墨镜后面,一双异常的眼睛一会儿看向这“人”身上穿着的诡异黑袍,一会儿目光又落在这“人”的脚下,心下思索,挑眉一笑,“这天,也快要亮了。”
张起灵随后跟了一句,状似强调,又似提醒,“今晚是圆月。”
“……”
停步落在圆桌前,夏青鹤垂眸就看到了纸张上的少年各种画像,仰头望天的,垂眸休息的,肆意张扬的,寂寥沉闷的,毫无生气的……
心脏像是被无数的细针狠狠扎透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翻涌上来,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深邃冰冷如湖水的眼眸,刹那间,水纹荡起,掀起了无尽心疼的涟漪。
[阿鹤!]
恍惚间,一道如山间清泉般纯净的清脆声响起在耳边,伴随的,还有头戴花环笑地明媚的少年身影……
……
冷风穿堂而过,吹来了满院栀子花香。那是不知何时飘落的种子,发了芽,生了根,长了叶,于冬季孕蕾,于盛夏绽放。
夏青鹤从那凌散的记忆回过神来,柔和的目光仍然放在少年的画像上,低声叙说,“他的身体现在确实是在青铜门后,但是灵魂破碎,我当时只护住了一部分……”
!
其他人惊诧地听着夏青鹤说出话,张起灵眼里闪过一抹暗淡,那个阵法……没有留住少年……
“那要怎么找回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