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到不好。”
男人把毛巾扔给他,语调无波无澜:“苏软说,最好我被别人发现,然后被乱枪打死。”
“正好如她的意了。”
他说着话,蛇尾巴还在随意摇晃,一点都没有自己这条尾巴不能见人的自觉。
伍瑞叹气,好在只是个背影,就算看到,别人也不知道正脸长什么样,也不那么容易找到人。
然后他也坐上了越野车的引擎盖,都背对着后面的马路。
“苏小姐只是太生气了,说的气话。”伍瑞昧着良心说假话。
男人点了根烟,嗤笑一声,气话?那人巴不得他死才对。
在东谷山顶,没把他弄死,现在不知道又要想什么办法。
剥他皮抽他筋,苏软都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做。
估计还会心情极好的哼几首音乐。
伍瑞嘴巴张了张,男人心情看不出好坏,那就是不算坏,该说的话最终出了口:“港哥,谢谢你放过小安。”
陈弘港望着远处表面平静的海面,吸了口烟:“你俩是两情相悦吧?”
随着说话,烟雾从鼻腔和张合的薄唇飘出来。
伍瑞犹豫了下:“是。”
“两情相悦就好好相处,别搞成我和苏软这样。”
伍瑞心想“我们最大的阻碍就是你了。”但这话他没敢说出口。
他又侧头看男人,裸露上半身的水珠已经被海风吹干,伍瑞迟疑了下,试探说:“港哥,伍瑞有话不知该不该说。”
男人轻飘飘斜了他一眼。
没说不能说,就是可以说了。
伍瑞壮着胆子开口:“我觉得你在段知同和苏梦之这事上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