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从来都没信任过她的。
“嗯,是我没考虑周到。”陈弘港格外有耐心。
“那明天去领证?”苏软笑。
话落,人就落进滚烫的怀抱,头顶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领证。”
陈弘港心跳很快,一声一声敲击苏软胸口。
苏软从两人身体间伸手,摸上男人胸口,掌心下的心跳蓬勃有力,有血有肉的跳着,似乎格外顽强,怎么都打不到。
是真的打不倒么......
身体内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脑子控制不住想起那次在东谷的山顶,匕首戳进男人心窝子,苏软心口还是很痛。
男人手表显示心跳异常,陈弘港握着薄薄的肩膀拉开距离,就见着人眼泪吧啦的:“怎么?”
苏软没隐瞒情绪,手抚上男人胸口,那道疤还在,他像是专门要自己记得,刻意没用祛疤药。
她唇瓣微微颤抖,没说一句话出来,陈弘港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握着细软的手腕:“不疼的。”
“不疼的。”男人重复说了句,擦掉苏软眼尾的湿润。
飞机降落在北坎已经是天黑,几人在外面吃完饭,伍瑞把陈弘港和苏软送回别墅,才开着车带着安柏荆回研究所。
第二天一大早,伍瑞就在北坎别墅门口等着。
苏软睡醒,男人正好拿着她白天要出门的衣服从衣帽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