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这会恐怕早投胎去了,哪还记得我是谁。”
“就当是那三个月,我想明白了,我还活着,活人当然有活人的活法,放着好好的钱、权不享,难不成非要一根筋把自己逼上绝路么?”
是这么个理,她说的声情并茂,让人很难怀疑话里的真假。
陈弘港点头:“上班可以,接送得由我的人来。”
这点没什么可反驳的,苏软答应的很痛快。
在家休息了两天,伍瑞一早就过来接苏软去晨曦工作。
上车后,安柏荆也坐在副驾驶。
库里南缓慢行驶,苏软降下车窗,这个时间段,路上还没什么行人。
伍瑞看了眼后视镜,后座的人视线没落到实处,一直望着车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软胳膊靠着车窗边框,手指轻轻敲打,问:“安医生。”
“怀孕可以注射控制类药物吗?”
结婚那晚,她看的清楚,男人搭在沙发的外套口袋处,露了小半截针筒出来,用来干什么的,苏软不敢想。
如果怀孕不能继续注射,一切都好说。
但如果能........
“可以。”
手指蓦地顿住,前方冷淡的嗓音打破苏软一切幻想。
如果能......
苏软脑子里闪过一条狠辣的想法,但也仅仅只是闪过。
“这药只有你配的出来吗?”苏软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