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那个棋牌室私底下是不是会赌?”
“这,是。”她该粉饰这一段黑色的,可她看出关阿姨的在意,她应该在想别的事情。
如此大概就明白了。
夏远生疑问的看着老婆,她问这个干什么?不是她说的英雄不问出处吗?这会怎么开始细剖这里面的事了。
之后童玉绥就和夏灼眠上楼去了,她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夏灼眠,“你是不是没有和关阿姨细说这里面的事啊,我看关阿姨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我忘了。”夏灼眠略微尴尬的挠了下头,这事他们都知道,余财就是赌博去了,上了瘾亏了钱然后挪用公款还把公司抵了,他还带着夏远生去赌,后来关姿兰病重,夏远生没钱,就想去赌场搏一搏,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都是事后童玉绥帮忙查找的,他其实并没有见到父亲赌博之类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母亲说这些细节,总感觉一瞬间,父亲好像变了个模样,他不说一切就都没有变。
“你该和关阿姨聊聊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光靠猜测多难?你难道想让事情变的糟糕吗?”童玉绥非常不赞同他的沉默行为。
“我知道了。”夏灼眠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
童玉绥暗自叹息,其实自己也有责任,他把大部分精力都用来照顾自己了,所以说他们都该改变。
楼下关姿兰也在和夏远生说话,“我前段时间和秀梅聊天,他说余财要把两个孩子都送国外读书,她女儿才十岁,怎么出国,她让我帮忙劝劝,我想着你和他更熟,你帮我劝劝他吧!”
“出国?”夏远生没有听余财说过,如今一听也觉得奇怪,他们俩根基都在国内,从没想过要出国啊,还把十岁的女儿送走,一个小孩怎么照顾自己。
夏远生蹙眉,随后点点头,“行,这事我和他说,必须得问问他怎么想的。”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