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驾驶座上的奥维尼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方向盘,蛇形银镯盘绕在青筋分明的手腕上。
那银白色的长发在风中凌乱飘扬,眼神忧郁不知在想什么,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
看着手腕上的银镯,奥维尼没由来的烦躁,递到嘴边的烟还来不及吸一口就被疾驰而来的卡车打断,猛打方向盘。
有惊无险的躲过,下一秒看向前方的奥维尼瞳孔猛缩,两束光芒闪过,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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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液体顺着手臂滴在蛇形银镯之上,银镯仿佛活了起来缓缓变大,蛇上的眼睛逐渐发出刺目的红光,一点点将他包裹。
慢慢的变小直至消失不见,无人驾驶的车发出轰鸣声,像是最后的哀鸣或是不甘就这么报废在街道上。
紧凑的松柏树林里独自坐落在树林中的一栋复古风别墅内,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呻吟。
已经嘶哑的嗓音使这种呻吟变得更加凄厉。
在女人快发不出声音的那一刻,一道响亮的哭声从屋内传出,响彻天际,那是独属于刚出生的婴儿的声音。
可刚出生的男孩就这么被丢在了一边的床上没有一个人去哄,他看着女佣装扮的人们收拾好血泊中已经力竭的女人便无情的离开这个房间。
随着婴儿的哭啼声停止,这个别墅的男主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逐渐回神的婴儿呆愣愣的看着神秘而华丽的天花板。
我这是在哪,刚出生的男孩努力举起他干巴巴的小手想睁开眼睛却做不到。
“吱呀——”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戴着兜帽鬼鬼祟祟的人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已经因为疲累而熟睡的女人,静悄悄的走到他面前。
“I'm sorry, my young master, I have to send you away.”
(对不起了我的小少爷,我必须把你送走。)
女佣拿出一个写着字的卡片塞在他的裹布中,并迅速把他抱起来,他努力想看清四周的环境但无奈他现在只是个刚出生不到1个小时的婴儿,也只能任由女佣抱着她。
实在撑不住了缓缓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出生以来的第一个梦睡得并不安稳,一路都在颠簸中度过。
直到他感受到一丝寒冷,他终于能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了,各色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对一个婴儿来说想分辨出来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