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凛吻了吻我脸上的泪痕,满意对外面道:“他既然回来,那些公务就搬回去给他处理,省得太闲了。”
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远,屋内的细碎声音又响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货物得搬。
而且可能是搬得有点久,喘息声开始密集起来……
我是被抱着离开仓库的,但第二天还是准时去找了炎阙。
他把我晾在书房,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他求我,趁机放松放松,许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
在我满意地对着画盖上印章之后,炎阙终于姗姗来迟,他看起来瘦了一些,最近应该很劳累。
夺过我手中的画,画面中的人是他,手握红枪,威风凛凛,仿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炎阙面上仍是冷意。
我想抽回自己的画,但他动作太快,眨眼间便将这画收了起来。
他其实在外面站很久了,我也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