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蠢蛋像之前那样晕倒?
他抬起了消毒的棉花,等那肩膀上的蠢蛋叫完之后,才重新压下去给他消毒,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轻。
蠢蛋总算没有叫的那么大声。
消毒完之后,他才给他上药,重新绑上绷带。
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次江听野只缠绕了三圈,就把这只手给包扎好了。
顾长沨的手很好看,手指削瘦而修长,骨节分明,可能是在忍疼,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的很明显,却也给他增加了一份力量感。
更主要的是...大。
而且陈漾买来的纱布都是新的,结果给他绑了两次,这纱布就不剩多少了。
——好吧,是他第一次的时候缠多了,其实他的手也没有多大,只是比自己的手大了一点点而已。
又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把另一只手拆完,消毒,上药,缠纱布弄好之后,江听野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
刚松懈的背靠沙发里的他又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蠢蛋的声音呢?怎么这么久都不出声了?
他偏头看了过去,发现...肩膀上那个蠢蛋又晕了,整个人都红的像是刚被煮熟的一样。
下一秒,顾长沨的头无力的倒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转过头来,下巴触碰到了顾长沨的额头,异于平常的温度烫的他轻‘嘶’一声,快速偏过头躲过了那个几乎能将他脸颊烫熟的肌肤。
温度怎么又高了!?!
顾长沨难道还真的是易感期???
可是易感期不是都很凶吗?
哪怕之前已经有两个人告诉顾长沨正处于易感期,江听野都一直秉持着怀疑的态度。
因为他见过Alpha易感期真正的样子——就是陈漾那小子。
那天自己去找陈漾玩,结果不巧,陈漾易感期刚好提前在那天。
当时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直接打开了他的房间,结果就在打开门的刹那他就被陈漾盯上了,那道目光他现在都还记得,狠戾阴郁,他从来没有见过领地意识那么强的陈漾,砸过来一个烟缸就算了,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朝自己砸书。
最后泼了他一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