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给寻了个匣子,把这些东西都收好,甚至橘子皮都做成了标本。
在放肆的大笑声,于理渐渐收紧手臂,某个笑得很大声的弟弟,变成了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咯——”地一声后闭麦。
“想给哥哥。”诺亚不假思索。
十分钟后。
于谢沉默了。他本来看见于理头上戴花,刚想笑来着,结果下一秒就见长子左手一只尖叫鸡,右手一只小鸭鸭。
很显然,于法又在“意图不轨”的时候被人抓捕归案了。
眼下诺里卡们几乎都在。自从于法开始带着诺亚鬼混,他莫名的,感觉自己在人前矮了半分气焰,硬不起来腰板。
温德尔的视线如芒在背,于谢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问:“你们做什么去了?”
“看于法做炸弹玩。”
“……”于谢的死鱼眼微微瞪大一点,他试图给长子使眼色,奈何人家跟没看见一样,自顾自抖落出于法的罪行。
一片死寂中,诺亚快乐地喊了声:“爸爸!”然后呱唧呱唧朝他跑过去,被逮住喂了些水喝。
童谣翩翩起身,温柔莞尔,她拍了拍于理的肩膀:“好孩子,幸好有你在。”在低头看向幼子的那一瞬间——
这位曾经万人追捧的淑女,眼神骤然犀利起来,她又微笑拍了拍幼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