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只是不想看小姐这么难受。”
“此时的难受是一时的,但是如果我真的走了,那就不是难受那么简单了。”陈蕊呼了一口气,“好了,我没事了。”
伴秋过来关上了窗户。
云依不由得叹口气,宫里的陈贵妃和严贵妃斗法,体现的就是三皇子和五皇子的争权,最后鹿死谁手都不知道,但是影响却是太大了,两个派系的人就算再有情也只能被棒打鸳鸯了。
随即想到了之前那个临死的人给她的那个包袱和玉佩,当时打开后真的是吓了她一跳,里面的东西足以翻天覆地。
算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而且这些暂时跟她也没多少关系,随即转身出了陈府,只是,刚从围墙翻出去,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姑娘,大半夜的跑别人家里来,似乎不合适吧?”
“呵呵,好像那也不是你家吧?”云依笑了,“更何况,我好歹是女的,进陈小姐的院子没什么,你说你个大老爷们夜探香闺,似乎更不合适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杜子墨的脸色一沉。
“我啊,是你惹不起的人。”云依笑了一下,然后一挥手。
杜子墨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然后人就开始犯迷糊了。
“后会有期。”云依摆摆手,转身走了。
杜子墨伸手想要拦人,但是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不得不靠在旁边的墙上,他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只是对方太损了,也不让自己晕,就让自己看着她大摇大摆的离开,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大晚上的也无法出城,而且她现在也没有马匹,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凑合了两个时辰,等天亮了之后,找了一家早餐摊子吃了一点东西,这才雇了马车买了一些东西后出城离开了陇西城,直奔鲤鱼镇而去。
鱼头巷的宅子里,郭以凝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继续住下去了。
而且,她也该启程继续赶往济南府了。
“咱们镇子上现在只有牛车驴车,马车很少的。”沈虎看着郭以凝,不自觉的就降低了声音,“如果近点的地方还可以,要是去济南府,那……”
郭以凝看向张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