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境山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们,虽然花阙真的来了,他可以将花阙轻松制服,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花阙确实跟魔族有关系,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最少也得让他回去跟尊上先说了这事才行,这事谁先说谁有理。
而且他实在不能理解花洛音怎么那么能哭,他就没看到她停过。
这种伤感的画面他也不能感同身受,明明是好事,怎么跟生离死别一样?
哎,看不懂!
花洛音这才惊觉自己陷入悲痛之中忘了重要的事,她擦了擦眼泪,调整好情绪,挽着千里怀就带着众人离开崖底向着上面飞去。
手里还抱着那个小狐妖,简单的为它包扎了一下,她一定要将它带走。小狐妖在她怀里很乖,蜷缩成一团,很听话很听话。
又来到了崖中间,花洛音熟练的找到那看不见只能摸得着的地方。
“就是这里。”花洛音向千里怀说着。
千里怀身子很虚弱,但为了证实里面的人是不是父亲,他必须使尽全身的灵法探得里面的情况。
蝉清宫有独有的传秘法,一试便知。他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慢慢将一丝灵力艰难的从手心涌起,千里怀倾尽所有力量打入虚墙之内。
千里怀闭上眼睛,全身都在使劲,一直憋着力,面色通红,腮胳之处,齿痕尽显。
任金风两兄弟一直护在千里怀左右,等到他身子一松,他们便接住了他,不至于倒下。
“是父亲......是父亲。”千里怀不知是激动还是虚弱,声音颤抖无力,胸脯却又起伏的厉害。
花洛音轻抚着他的胸前,给他顺着气。
可眼下最犯难的事就是如何打开这堵虚墙,看不见的东西,靠摸找到突破口,这可不是易事。
“清宫主,你有办法吗?”
舅舅是不行了,自己更没用,白境山是魔族的人应该是不懂,任金风俩兄弟那茫然的样子,一看便知他们是蒙的。
只能指望清云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