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夫人:“不过是个侯爷而已,难不成我们堂堂国公府,还会害怕一个侯爵?”
宁国公气极:“孺子不可教!”
说罢气得拂袖而去。
不管表面上京兆府怎么判,但明眼儿人都能看出来,这事儿,跟姜麒麟绝对跑不了关系。
做为姜麒麟他爹,他就是再不待见这个儿子,也总得去给他善后。
念及此,宁国公便叫姜海准备了两份厚礼,一份给承平侯府,一份给江家。
宁国公亲去给承平侯致歉。
承平侯冷声道:“宁国公倒也不必如此,反正京兆府不是已经判了么。”
接着承平侯又意味深长地道:“宁国公府果然实力雄厚哇,连京兆府都能左右。”
宁国公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吭哧瘪肚地道:“这事儿绝非老夫的意思...”
“这事儿我儿确实难逃干系,老夫愿认打认罚,还请承平侯莫要怪罪。”
承平侯看了又看宁国公,可怜这老头儿一把年纪了,为那不成器的儿子操碎了心啊。
“罢了,虽说我这后院着了火,但那贼人已经赔了银钱。”
“倒是江家,不知何时与宁国公府结怨了?”
“竟惹得世子下如此狠手?”
宁国公又是老脸通红:“那个...家事...家事...”
承平侯见宁国公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本来这宁国公府的事儿,下官不应多管闲事,但这江家于我承平侯府有恩。”
“不管江家与宁国公府有什么仇什么怨,还请宁国公府莫要仗势欺人才好。”
宁国公更是噎得不行:“放心,自是不会...自是不会...”
......
从承平侯府出来后,宁国公又亲去了江家。
一是为安抚,也有赔罪的心思。
二来,他也想看看这个大儿一家生活的地方。
江家下人来报宁国公来访时,恰好江家人都在。
虽说并不打算认亲宁国公府,但大家伙儿内心都明了,这江原生,百分百就是宁国公流落在外的大儿子。
于是一家人都没回避,一起招待了宁国公。